【巍澜衍生】【生非】沙利文公寓里
罗浮生X罗非
PG13
自去年以来陆续发在微博上的日常小段子。做了个合集搬过来,所以时间线肯定是乱的。而且仅基于《许你》剧集和《绅探》片花,罗非OOC。
【扣子】
罗非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罗浮生鼓足勇气,小心翼翼地解开了罗非的马甲上第一颗扣子,然后逃到隔壁房间去。
他觉得,这是他这辈子做过最香艳的事了。
【瘦】
罗浮生每次去罗非家时,都会给他带点吃食。可是罗非都只是略尝一尝,然后剩下的便让浮生吃了。浮生逼问他究竟喜欢吃什么,他也只是说“生煎包”。
浮生心想:什么时候,你才愿意对我敞开心扉呢?
【枕头】
有了第一次,之后的便顺理成章多了。
罗非去买了个新枕头,放在柜子深处。还有两支新牙刷,他把自己那支也扔了——在发现罗浮生偷偷用过它之后。
罗非并没有刻意等。只不过有时候,他会在傍晚时分等到罗浮生。他笑嘻嘻地来敲开罗非的门,带着一扎糕点,要求留宿一夜。
如果浮生委委屈屈地展示自己身上新添的伤疤,罗非是会一时心软同意尝试新姿势的。
无论已经多少次,罗非总会觉得羞愧。
罗非不知道怎么定义他们的关系,他也从不拿这个问题去为难浮生。
他们都守着一个说不出口也给不了对方的承诺。谁也不知道,这次离别了,下次能否再见面。
所以这样的日子,得把一天当作十天过。过得足够久了,也就算是一辈子了吧。
罗非这样想,小心翼翼爬起来,不愿把浮生弄醒。
他正睡得像个婴儿。
【夜归】
罗非睁着眼躺在床上,听着靴子声一路上楼来。
这家伙估计又喝醉了,脚步声莽撞又迟滞。
钥匙声,开门关门。
没有开灯,窸窸窣窣衣服响,罗非开始担心他会不会跌倒在客厅里。
一只靴子被脱掉,“咚”地一声扔在地板上。然后是另一只。罗非叹了口气,明天又得听房东抱怨了。
皮带扣被解开,抽掉,它的主人蹦跳着想从裤子里解放出来。不幸脚趾撞到了椅子,呼痛声和咒骂声被生生咽进喉咙。
罗非静静听着来者折腾了好一会儿,终于脚步声慢慢地向卧室而来。
光着脚。
在卧室虚掩的门前停了一会儿,犹豫着。
罗非考虑着要不要装睡。然后门就开了。
借着月光,能看到罗浮生站在门口,身体白得发亮。
“你今天怎么来了?”罗非忍不住问。
“嗯,”罗浮生哼哼着,走过来,掀开被子钻进去,带进来一阵暖烘烘的酒气。
床的一侧凹陷下去,头发乱蓬蓬的脑袋试图侵占罗非的枕头。一只手在被子里游走,找到罗非的腰,搂住。
他居然还带着手套。
罗非想帮他把手套摘下来。但是浮生捉住了他的手,牢牢握着。
“先睡觉。”浮生闭着眼睛说。
【露馅】
罗非是被门口的说话声吵醒的。
可能是昨晚太累了,他一看表,发现已经太晚了。身上还是酸痛,他皱着眉头,伸手去够睡袍。
睡袍不在床边的椅子上。
然后他意识到说话的人是谁,房东汪苏苏,和罗浮生。
罗非扫了一眼地上的衣服裤子。
纠正,只穿着他的睡袍的罗浮生。
罗非捂着眼睛,宁愿自己没有醒来。
上次在楼道里碰见汪苏苏时,艳丽的妇人便一脸坏笑地低声说:“罗非,真是人不可貌相呀!看你平时不声不响的,谁知一出手就钓到了那样俊的小年轻,好手段呐!我也是喜欢小年轻的,诶,你帮姐姐问问他,有没有朋友可以介绍给我认识一下?”
这下好了,罗浮生这么一张扬,捉贼成双人赃并获,以后有得闹腾了。
正头疼着,浮生已经辞了苏苏,孔雀似地摇摇摆摆走回卧室,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。
“你醒啦?”浮生笑嘻嘻地问,“来,报纸。”
“谁让你去开门的…”
“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,你紧张什么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
“我看你也不怎么懂。快起来吧,我们吃早饭去!”
罗非挡开浮生凑过来的嘴,突然开始怀念安静的单身时光。
【公粮】
罗非有时候是真的在忙。
没错,他是穿着睡衣,盘腿坐在地毯上,资料在身边摆了一地,但这并不代表你可以去招惹他。
他在思考!
可惜罗浮生永远长不了记性。
“罗非,宝贝儿,”浮生凑过来,把下巴搁在罗非肩膀上,“你在做什么呢?”
“忙。”
“再忙也不能拒交公粮呀!我们做那事儿吧?我快憋死了。”
“自己解决。”
“你忍心吗?上次和上上次都是我自己打出来的,孤苦伶仃,爹不疼娘不爱的!”
罗非转头瞪了他一阵,妥协了:“那你躺好。”
浮生美滋滋地解开裤子躺好,罗非高抬贵左手,有一下没一下地帮他弄,右手还在翻资料。
沉默的客厅里只有纸张响和水声。
“罗非,把这些照片收起来吧,怪瘆人的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能不能专心一点?”
“嗯。”
“两只手,还有嘴,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
“罗非?”
“嗯。”
浮生受不了了,一翻身把罗非压在地下,纸页乱飞。
“你干什么!”
“探长大人,这算什么?你好歹也积点阴德啊!让我入身吧,保证几下就好——权当您老可怜可怜我,求求了!”浮生嘴里乱喊。
他俩在地上扭打了一阵,罗非最后只好再投降:“那你快一点,不准憋着!”
浮生得令大喜,三下两下扒了两人衣服。摸出油膏,便手握兵符,关当要路,施展开来。
罗非依然心不在焉,呆呆望着天花板,一点该有的反应也没有,好似一具艳尸。浮生知道此时他是拉不回来的,也不去管他,自己乱动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罗非突然一拍地板,笑道:“我知道了!”便要翻身起来。
“唉?你别动啊!”
“快起来快起来——”
“你再等等,我快了——”
手忙脚乱之间,罗非伸手到浮生胸前,找到地方用力一掐。浮生大叫一声,尽数泄了。
他瘫倒在地上,好不容易等气喘匀了,抬头只见罗非正俯在地板上,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。
“案子破了?”浮生委委屈屈地问。
“没错!”罗非还亢奋着,“原来如此!也亏得他,好精细工夫!”
被夸的不是自己,浮生心里怪怪的。
“你好像受伤了。”过了一会儿浮生又说。
罗非身子一僵,回头瞪了他一眼,爬起来往浴室走去:“待会儿再收拾你!”
“你说话要算话啊!”浮生在地上喊。
【生煎】(回忆篇)
福生饿得很。
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要受罚,澜澜一哭,义父就更凶了。福生不服,又怕挨打,便偷偷跑了出来。
出走时全凭一口气,但气不能当饭吃。福生在码头上乱晃,肚子咕咕叫。码头上人来人往,推来挤去。别人各有各的奔头,但福生没有。他已经出走大半天了,可是并没有人来找他。日渐西沉,不远处有人提着篮子在卖烧饼和热糕,响亮的吆喝声馋得福生口水直流。
可他没有钱,阿爹以前说过,不是他的东西,他不能随便拿。
福生眯起眼睛望了望江面上的太阳,心想,还是回去了吧,挨一顿打之后,总会有饭吃。
“让开让开!”一阵铃响,福生被推到一边。只见两个挑夫,担着大大小小的箱子挤过来。两个穿长衫的男人引着一个少年跟在后面。
那少年个子很高,穿着整整齐齐的洋服和皮鞋,在初秋天气里,手里也拿着厚外套和帽子。他一抬眼,福生愣住了。
他是谁?明明没见过,为什么这么面熟?
或许是福生的样子太邋遢,那少年也皱着眉头看着他,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。
等近了,少年忽然问:“你怎么哭了?”
咦?我没哭呀?福生一摸脸,确实手上湿湿的。可巧他的肚子偏偏在这个时候叫了起来,福生突然自惭形秽无地自容,低了头,脸上发烫。
“长瑞。”那少年唤道,“把点心给他。”
“啊?少爷,那你待会儿吃什么?”
“担心什么,上了船自然有吃饭的地方。”
穿长衫的男人只好把手里的纸袋子塞到福生怀里,嘴里还说:“今天算你走运,小花子。刚买的,还热乎着呢!”
福生看看手里,又抬头望望那少年,都忘记了道谢。
“快吃吧。”少年说。长瑞一边催促着“赶紧吧,少爷,再不快点船就要开了,下一趟去英国的船还得等三天呢!”
在他们离开前,福生不知那里来的胆子,突然大喊:“哥哥!你叫什么名字!”
少年愣了一下:“我叫罗非。”
“我叫罗福生,你记住了!你给我吃的,以后我会还给你的!”
罗非终于笑了,眉眼弯弯:“不用你还。”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。
福生一直看到他上了船,不见了,这才打开怀里的袋子。
半袋子生煎包,热鼓鼓的,撒着黑白芝麻和几粒葱花,香气四溢。
福生赶紧捏了一个,一口咬进嘴里,汁水滚烫,烫得他缩着舌头不停哈气。
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东西。
【钻石】
罗非锁好门窗,拉紧窗帘。
打开盒子,捧出来,举到灯下。
这不是星光,而是火光,如同有生命般在罗非的手指间流动,晶莹剔透,璀璨夺目。
“是真的吧?”浮生问,“肯定是真的!我可是拼了半条命才把这钻石弄回来,必须得是真的!”
“是真的,”罗非冲他笑了,“多谢你。”
“那就好!”浮生松了一口气,“唉?你干什么?”
罗非的动作僵住了,一脸疑惑:“我要把它装起来啊,怎么了?”
“不是,这么价值连城的东西,你看一眼就收起来了?”
“不然呢?”
“好好把玩一下不行吗?反正明天才送还给汇旗银行。”
罗非想了想,可能是考虑到浮生夺宝有功,便点点头答应了。
浮生接过项链,像个小孩子一样,凑到灯下左看右看。
“你笑什么?”浮生头也不抬。
“我没笑。”他可以发誓他真的没笑。
浮生自己倒笑了,“罗非,你过来,我给你戴上。”
“别胡闹。”
“谁跟你胡闹?我是真的想看你戴。”
“我是什么身份,也配戴它?”
“你这嘴真是——”浮生咬牙,“这东西再好看,也不过是一串烂石头。别人怎么想我不管,反正在我罗浮生心里,如果你这样的人物还不配,那天底下就没人配了!你过来,不然我就不还给你了。”
罗非叹了口气,走过来,任由他把项链戴上。
“好看!”浮生赞叹,把他拉到穿衣镜前,“你觉得如何?”
“重。”
“不懂欣赏。”浮生把下巴搁在罗非肩膀上,一手搂着他的腰,一手着了迷般去抚摸他脖子上。
罗非也望着镜子,这项链确实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。这样耀眼又这样坚硬的钻石,当年没被女娲拣去补天真是可惜了。
他一抬眼,只见浮生正在镜子里望着他。罗非想说点什么,可是四目相对,千头万绪反而无从说起了。
反而是浮生打破了沉默,他收紧了拥抱,一边轻吻着罗非的颈脖,一边在他耳边轻轻地问:“我可以吗?”
罗非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他从来没能学会怎么拒绝他。
从前不会,现在不会,以后也一样。
罗非点点头,闭上了眼睛。
【密语】
罗浮生学了个新词“哈尼”。
他第一次这么喊的时候,罗非露出了迷惑的表情。
“哈—尼—”浮生重复道。
“你从哪里学来的?”
“林大哥教的,他说你肯定喜欢。你不喜欢吗?”
罗非想了想:“不是不喜欢,只是不习惯。你对我的称呼太多了。”
“不叫这个也行,还是叫宝贝儿顺口。”
“…你还是直接叫我罗非吧。”
“那多生分啊,我就不喜欢你有事没事连名带姓叫我。唉,我有个主意,或者你来叫我哈尼,好不好?”
“…你不是要洗澡吗?怎么还不去?”
“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啊——”
“待会儿没热水了,快去快去!”
浮生被罗非推推搡搡赶去了浴室,隔着门还在抱怨:“真小气!喊我一句又不会掉块肉!”
罗非不理他,自顾自用力洗茶具,一边把那两个字在舌尖掂量了许久,只觉得重如山。
终于,他如下定决心一般,悄悄地说:“哈尼。”
“我听到啦!”浮生在浴室里大喊。
【扰民】
罗非不是沙利文公寓里的唯一住户,而且他从小就痛恨给别人添麻烦。
所以罗非虽然作息时间不定,但总是能很小心地不打扰到邻居们。
罗浮生一来,把一切都搅乱了。
现在,沙利文公寓的住客会在不合时宜的钟点,听到咚咚咚跑上楼的脚步,浴室水流,留声机歌唱,甚至床垫吱呀。
我需要新床垫,罗非绝望地想,或者一个新朋友。
他抓着枕头,咬着被子的一角,试图把闷哼都咽进喉咙里。而他的“朋友”罗浮生,正在他身上忙得不亦乐乎。
尽管他们开始前已经约定“不可以弄出太大声响”,但是罗浮生常常不守约,一时忘情就满嘴胡话,指点江山,交口称赞,气得罗非恨不得把袜子塞他嘴里。
事后这家伙还往往有诸多借口,什么“哈尼你太漂亮了,我实在忍不住”、“憋在心里,有违本性,要得病的”。
罗非不想理他,背朝他睡了一晚。
次日,罗非还得早起去警局。浮生可以睡到自然醒。
罗非在门边细细听了一会儿,确保不会在楼梯上撞见其他住客,这才开门下楼。
下了一半,只见秦小曼蹬蹬蹬地跑上来,差点没和罗非撞在一起。
“下雨了!”她说,“我回去拿伞!”
她一眼扫在罗非脖子上。罗非仿佛被烫了一下,忍不住伸手一摸。
“挺好的,”小曼说,“真的。”
然后她便上楼去了。
是吗?
他想起了浮生睡着的侧脸,和他身上暖烘烘的热量。
或许真的挺好的吧,罗非在心里说。
【称呼】
一开始。
几个跟洪帮有牵扯的新旧案子,被一个侦探翻出来,不知怎样就破了。于是,该责罚的责罚,该洗冤的洗冤,都有了结果。洪帮兄弟很讲一个“公道”,虽然嘴上不认,心里却是服气的。
尘埃落定,罗诚便奉了罗浮生的命令,去打听这个高人到底何方神圣。不打听不要紧,原来是当年和captain交过手的人,叫“罗非”,不知什么原因蛰伏了一段时间,最近又出山了。跟他打过交道的人都说此人是个厉害角色,要务必小心。
罗浮生听了,牙痒痒的:“上海还有这等人物?待我会会他去!” 从此他得空便带着罗诚,有事没事去给罗非制造点情况。
这个时期,罗诚对罗非是不太客气的,他是罗浮生的马前卒,闹僵了也不要紧,有罗浮生善后。所以罗诚一上来就点着人鼻子喊:“姓罗的!”
罗非垂着眼皮看着他,罗浮生扶额。
罗诚自己也意识到了不妥,便改口:“喂!”
罗非估计也是见惯了这种小流氓小混混,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。
反正他俩明里跟罗非打打嘴仗使使小绊子,过点干瘾;暗地里也帮他挡掉过一些小灾小难。一来二去,也就混熟了。
也不知何时起,嘴仗变成了罗非单方面的嘲讽,罗浮生还要腆着脸贱兮兮地贴上去,罗诚觉察出战况有变,再喊人“喂!”似乎不太好,便跟着罗浮生一口一个“罗探长!”地喊。
罗非也是个嘴毒心软的,对“从良”的罗浮生还有三分耐心,对小他好几岁的罗诚也渐渐有些好脸色了。有时路上见了,也会互相问候下,客气地聊几句。
有一次罗非拿着一袋子牛轧糖,在街上碰到罗诚,见罗诚眼珠子黏在袋子上下不来,便把糖都给了他。
罗诚最经不得别人对他好的,立刻感动得不得了,决定认罗非作“干哥哥”。谁知道回到帮里把这心思跟罗浮生一讲,当场就吃了罗浮生一个爆栗子。
“没眼力的!见了人就要认哥哥,也不看看他是你什么人!”
罗诚想不明白怎么就不能认罗非作干哥哥了,委屈得很:“生哥,你为什么不准呢?你和他待我都很好,我对你们都很敬重的!”
“白教你这么多年了!自己去想,想不明白就再想!”
罗诚无法,只好打消了这念头,继续喊“罗探长”。
又过了一段时间,罗浮生不爱睡在美高美了,而是喜欢三天两头往沙利文公寓去。罗诚不解,美高美又近又宽敞,还有自己的小厨房,深更半夜叫个夜宵吃都是现成的,沙利文公寓哪里比得了?
但罗浮生执意要舍近求远,罗诚只好在洪帮和法租界之间来回跑,两头传话。
这日早晨,罗诚又来沙利文公寓寻罗浮生。罗非开门,让他在客厅等着,自己便去喊浮生起床。
罗诚坐在沙发上,看到茶几底下有一只袜子。他认得那是罗浮生的,也不知怎么就落在这里了。
正疑惑着,只见罗非从卧室出来了,头发有点乱,睡袍的领子也敞开了一些。罗非脸上似乎有一抹微红,也不知是在害羞还是生气。只听他对罗诚说道:“你再坐一会儿,罗浮生马上就起来了。我先给你倒点茶。”
突然之间,罗诚大悟。
他直起身子,端端正正地在沙发上坐好,大声说:“多谢嫂夫人!”
【照片】
罗非有一面墙,这是他家最乱的地方。
他把手头案子的各种相关证据都剪下来,新闻、照片、笔记,拿图钉钉好,还用线串起来,弄得蜘蛛网一样,说是可以帮忙理清思路。
罗浮生觉得他只是在乱堆东西,毕竟洁癖和强迫症也需要个发泄口…的吧?
“你懂什么。”罗非说。
他最近似乎常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。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浮生心里不太舒服。
于是他就加倍用力,顶得罗非说不出话来。
“啊!我也在墙上面!”今天浮生有了新发现。
“是的,你是这个案子的相关方之一,虽然关系比较弱。”
“我都不是嫌疑人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也不是下一个受害者?”
“不是。”
“果然关系很弱呀…”浮生凑近去看那张写了他名字、可怜巴巴地挂在角落里的小纸片,觉得很不甘心。
“你不要胡言乱语,谁会愿意搅进凶案里去?”
“你每天盯着这些东西看那么久,比看我的时间还久。”浮生酸溜溜地说。
罗非瞪着他,把他瞪闭嘴了。
两天后,罗非站到墙面前,突然意识到有个地方被动了手脚。
谁会来破坏他的照片墙?是想毁灭证据吗?还是故意篡改来误导他?罗非心里狐疑乱跳,皱着眉头仔细检查过去。
然后他发现哪里被改动了,一时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。
那张被他随手从本子上撕下来、并潦草写下“罗浮生”三个字的小纸片,被换成了一张照片。
照片边角处印着钢印,是一家很出名的照相馆拍的。
照片里,罗浮生站在一个当下最时兴的太湖石盆景旁边,穿戴体面整齐,头发梳得服服帖帖的,挺着胸膛冲他笑,神气得不得了。
“这祖宗…”罗非哭笑不得。
但是他没有把照片取下来。
【同甘】
罗非感冒了,还传染给了罗浮生。
浮生红着鼻头:“哈尼,我们来发汗,好得快!”
罗非只觉得脑仁疼:“生病了就好好休息,不要作怪!”
可惜他拗不过浮生。
两人像小学生一样钻在两层被窝里,盖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脑袋。
罗非:“你把眼睛闭上,大眼瞪小眼,怪别扭的。”
浮生笑:“谁是大眼,谁是小眼?”
罗非掀开被子就要起来。
浮生忙拉了他:“好好好——我闭嘴,我闭嘴!”
于是真的闭上了眼睛。
罗非闲着无聊,就来数浮生的睫毛。谁知没安分多久,便觉得有人在被子底下毛手毛脚。
罗非:“你干什么?”
浮生:“搂在一起,出汗更快。”
罗非:“你不要得寸进尺啊。”
浮生:“我倒是有尺,只是你让我进么?”
罗非:“流氓!”
可惜大侦探还是被小流氓得罪了。
完事后,罗非生气:“你这人真是无药可救!”
浮生笑:“那还是有药救的,你就是医我的灵丹妙药——灵极,妙极!”
罗非背过身去,不再理他。
不过出了一身大汗之后,他第二天真的好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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